素来与范闲交好,关系亲厚,实在没有理由杀他。”
庆帝漠然地看了太子和二皇子一眼,才开口道:
“老十七,你当时在现场,对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我就是日行一善而已,能有什么看法,
不过对背后主使之人,皇兄应当严惩,以儆效尤,
毕竟这里是京都,敢让北齐人撒野,到底有伤国体。”
李云漠无所谓地开口道。
“十七弟就不想说说,你那个时辰,为何会出现在牛栏街?”
庆帝问道。
“众所周知呀,我出门买酱牛肉,正好遇见了。
皇兄不会怀疑是我动的手吧?我杀人又救人,脑子有病?”
李云漠平静道。
“也许是苦肉计呢,”
“你不得不承认,眼下来看,在这桩刺杀案里,你是最终受益者,”
“范闲欠了你一个人情,你还得了个好名声。。”
庆帝阴恻恻的眼神看向李云漠。
太子和二皇子也同时看向李云漠,脸上都各自带着思索,,
“话虽如此,可是,这些你所谓的‘益’,我需要吗?”
“范闲的人情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吗?”
“你所说的名声,对我有什么用吗?”
庆帝和太子、二皇子同时一愣,
是啊,范闲的人情,好像确实并不那么值钱,
还有那些名声,永安公子本就是当今天下文人心中的神,
那区区见义勇为的名声,根本不值一提。。
“内库呢?你就不想通过范闲拿到内库的控制权吗?”
庆帝定定地看着李云漠,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一丝破绽。
“呵,”
李云漠像看傻子一样看向庆帝,
“我想要内库控制权,又何必要通过范闲,”
“陛下不是说了吗,只要娶到林婉儿,就能得到内库,”
“以我的颜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