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敢往下说。
吉祥:“所以端王府并不安安全的地方。”
司徒长青犯难:“四王爷现在的身体根本无法适应赶路,可要是我不回京复命,这里发生的事情皇上就没法知道,到时候万一朝中再有人……吉祥姑娘,你们吉府一百三十七口人的冤屈,怕是无人可申诉了。”
吉祥的心一抽。
吉祥看向床上昏迷的田穆宇,是她一时被那男人挑唆上了当,才对他下了重手。“你走吧,我跟他暂时就住在慈云寺里。”
司徒长青:“方丈可信?”
吉祥:“走一步看一步,只要他身体恢复了,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一般人还是为难不了的。”
司徒长青想了想:“那在下连夜走了!”
吉祥点头。
司徒长青从怀里掏出一块腰牌递给吉祥:“拿着这个,进城的时候不会有人为难你。”
“谢谢司徒大人!”吉祥接过腰牌,看着司徒长青消失在夜色里。
司徒长青走了,吉祥才发现自己松口太快,他走了,以后田穆宇药浴的事谁来管?难不成还要她自己来给他脱衣服不成?
不行,这太辣眼睛了!虽然自己前世是个医者,但现在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女孩子啊,这要是传出去,皇帝老儿还会给她机会拜见么?她是打定主意要为原主一家人伸冤的,到时候见皇帝老儿那是必须得。
想到这儿,吉祥就想到慈眉善目、神神叨叨的云孟方丈。
对,还有他呢!
夜里担心田穆宇发烧,吉祥索性就待在房里守在他床边,一直到寅时田穆宇都没丁点动静,吉祥趴在床边便迷糊了过去。
突然床上的田穆宇手脚动了,嘴里还呜呜地喊着什么。他痛苦挣扎,似要摆脱掉什么。床上的响动把吉祥给吵醒,她伸手探视了下田穆宇的额头,知道发终于烧起来了,就赶紧打湿了毛巾给他敷在额头上,又从空间里拿出一支退烧针给打上。
但田穆宇的挣扎恐惧却并没有消停。
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