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明不想争吵，但又得维护自身的权益。
“前天晚上的杨副书记和谁在一起？”
夏清逼视着蒋文明。
蒋文明忽然感到一种阴谋的气息，
小心的回道：
“前天晚上我早就回家了，
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
夏清冷哼一声，
你不是和那个方玲玩的这么好，
你会不知道？”
“方玲？”
蒋文明反问了一句，同时心跳加速，
他是怎么知道方玲去过杨天雄的住处？
知道方玲去过杨天雄住的人有四个，
杨天雄、姚伟正、方玲，还有他自己。
对了，
还有给杨天雄服务的那个服务员，
多半也看到了。
那么是谁给夏清报的信？
蒋文明和杨天雄可以排除，
余下的三个人，
方玲应该不至于，她也联系不上夏清。
而夏清提到方玲时，就跟提到一个陌生人一样，
不像是认识的。
那就只剩下姚伟正和服务员。
到底谁是间谍？
蒋文明隐约感觉到平静的省委大院，
有一张看不见的巨网，
已经将他往入其中正在慢慢的收紧，
说不定哪一天，
他就会像前任一样，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些念头只在蒋文明脑海一闪而过，
他平静的回答道：
“方玲的确是我的朋友，
但他前天晚上绝对没有去过杨副书记房间。”
夏清有些玩味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难道前天晚上你和她在一起？”
蒋文明心下一惊，
夏清这是一箭双雕，
先打杨天雄，
打不着，回头一箭射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