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把二哥的书撞掉了,然后……”
季启辰慢慢地讲述着,希望棠溪能多了解一点大哥和二哥他们。
如果有一天他先死了,棠溪至少能揣摩一下大哥和二哥的心思。
当然季启辰更希望棠溪能从中再多了解一下他这个人。
他眨了眨眼睛,又朝着棠溪笑了一下,“不过那些已经过去了,大哥二哥又不会置我于死地,只是玩一玩我而已。”
仿佛在安慰着棠溪,又仿佛在安慰着自己。
慕棠溪沉默地看着季启辰,忽然开口:“你不恨他们吗?”
为什么他还能如此平静呢?
季启辰疑惑地看了棠溪一眼,语气坚定,“我当然恨他们。”
“恨到有一次大哥和二哥在我前面喂鱼聊天,我差点就把他们推了下去。”
“但是我知道,就算把他们推下去,他们也不会死的,旁边的太监正在警惕地看着我。”
季启辰平淡地说道,但眼睛却直直地注视着棠溪,想要试探出棠溪会不会排斥自己的真实。
现在只是展露小小的一部分,如果棠溪不能接受的话,那么以后他都不会在棠溪面前暴露出这些事情了。
慕棠溪终于从季启辰身上看见皇子的影子了,这世上不可能有真正满心都是善意的皇子,这样的人早就会死在幼年了。
身为皇子降世,还没出生便会被人算计,等出生后,又会作为棋子存在。
为了活命,只能拼命地争斗,而不去把活着的希望、自己的性命寄托在以后的国君大度与否。
把性命寄托在别人身上,岂不是生与死都不能自己决定?
慕棠溪脸上绽开了一抹真情实意地笑容,季启辰这样终于让她觉得有点用了。
“对啊,你小时候没有能保护自己的权力和底气,所以只能忍耐,要不然你都活不到长大。”
季启辰心里松了口气,放心地继续说道,“其实我也反击过的,我与四弟玩耍时,故意引导他的思维,让他认定是二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