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实在太快,我军甚至追之不及。我怀疑,对方可能早有准备,故意诱我追击。”
黄元听后,也是静思起来,贼中有能人啊。
黄元思索一会,便对袭肃说道:“将今夜诛杀的蛮人全部砍了脑袋,命人挂到旗杆之上,前往沅南城示威,对外要宣布今夜我军是大胜。”
“诺!”
在黄元看来,对方若真的是诱敌深入,知道内情的人并不多。今日他们一宣传,怕是大部分蛮人都以为昨夜打了败仗,那么蛮人便不败也败了。
果不其然,到了次日,破虏军在沅南城外挑着人头,耀武扬威,城中守军见状,俱以为昨夜大败,心中的畏惧更巨。
城中蛮军,人心惶惶,士气越发低落。
昨夜田瑕眼看突袭被发现,便临时准备诱敌深入,哪料到被识破。今日眼看城外挂着的人头和征虏军的搦战,田瑕知道不能任凭官军打击他们士气,于是便和陈山商议,主动出击。
隔了一日,田瑕组织军队,向破虏军搦战。
黄元见状,便知道这些蛮人有些慌了。此时蛮人着急,他反而不急了。前来救援杜伯持,本就有拖延出兵临湘的意图,那在沅南待上三五个月,也不需担心。
于是黄元下令,众人各守紧要,不得出战,违者重处。
田瑕带着人叫阵了三日,破虏军便耗了三日。三日之后,田瑕叫阵的势头也弱了不少。
眼看对面官军一会打,一会不打,他们完全弄不懂对面官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又过了三日,蛮人眼看官军根本不出击,也渐渐松懈下来。
这日陈山带着人照例搦战,黄元眼看时机差不多了,便命袭肃、魏延各带两曲,中军的骑兵和弩兵压阵。
袭肃、魏延所部,如下山猛虎一般,势如破竹,蛮军根本无力阻挡,一路退回城中。
黄元见状,也不追赶,乃命人继续在沅南城外,挑着蛮人首级示威。
连续两场兵败,一些蛮人如惊弓之鸟一般,彻底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