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怿兵临城下,只怕满城皆反。我是在沅水以北,拦住的张怿,与之血战。就这,作唐三县,私通张羡,起兵作乱的,还比比皆是。”
黄元这么说,蒯良倒是有些相信了,也只有这种野战,才会有如此巨大的伤亡。
黄元伤亡大就好啊,如此才不会成为新的祸患。
襄阳四大家族中,蒯家跟黄元的关系最为疏远,反倒让蒯良看得更清。不要看黄元说什么,而是看他做什么,这是一头猛虎,要噬人的。
“黄府君,你的困难使君很清楚,所以使君让我给你带来两千人马。你且放心,无论何时,使君都不会让你吃亏。
现在你攻下益阳,乃是攻打临湘最好的时机。你且率军出击,但有损失,州府给你补上。”
黄元为难道:“可是抚恤也是一大笔钱。”
“这笔钱州府来出,只要能击破张羡。”
黄元听后,大喜过望。
“蒯伯父放心,哪怕拼死,我也会跟张羡血战到底。”
蒯良看着黄元在“伯父”和“主簿”的称呼间,切换如此自如,着实感叹黄元的油滑。
双方达成协议,黄元送蒯良回馆驿,走到门口,蒯良又说道:“我斗胆叫你一声元子,元子,使君本来是想授你为长沙郡太守,可州府之人觉得你太年轻,多有反对,这才授了你桂阳郡太守。
可是府君说了,你莫要担心,这长沙郡太守终将是你的。你若是在平叛过程中,能再立大功,谁也不能再反对。”
黄元听后,拍着胸膛道:“蒯伯父放心,黄元必不辱使命。”
蒯良走后,黄元回到堂上,拿着刘表的封赏谕令,又随意地放在桌案上,轻笑道:“这轻飘飘的一卷文书,便想要咱们卖命啊。”
法正立刻说道:“明公,州府是诓咱们去打临湘,跟张羡血拼,万不可中计。”
“但是收了人家的钱和兵,无论如何,也得给人家一个交代。”
法正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明公可传令吕司马,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