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我军伤亡惨重,光是阵亡便是两三千人,重伤更是不计其数。我为府君打了此战,总不好再让我自行去承担损失。”
杜伯持心中一顿,他知道这一行肯定会多生波折,于是沉下心问道:“不知黄校尉此言是?”
“人死了,总得丧葬和抚恤,这乱七八糟的加起来,至少每人两千钱,再加上两石米。至于重伤致残的,减为半数。这些一共需要八百万钱,八千石粮。”
杜伯持听了,心中一震,黄元的意思是让他出,可是他要拿得出这么多钱粮,早就自行招兵了,还会指望别人。
“黄校尉,武陵穷困,人少地贫,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钱粮来。”
黄元听后,沉吟一会道:“府君,我知道郡府的为难,既然如此,那郡府便只出一半,我自己出另一半。我就是砸锅卖铁,也得帮郡府渡过难关。”
这一半也是四百万钱,四千石粮。让杜伯持拿这么多钱粮,几乎要掏空武陵郡的家底。
“那汉寿县呢?”
黄元故作不解道:“汉寿县是武陵郡下属之县,府君自处置便是,问我何意?”
杜伯持听了,松了口气,只要能拿回汉寿县,一切都是值得的,他咬着牙说道:“行,就四百万钱,四千石粮,只是郡府着实捉襟见肘,还请黄校尉多宽限一些时间。”
“当然可以。”
黄元一副感激的模样,又笑着说道:“汉寿是座重地,若非王伟此贼叛变,也不可能让张怿攻入城中。今城中县吏多已从贼,自不能再用,而王伟已死,汉寿需要一个能干之人做县令,府君可有人选。”
“这汉寿县令。”
黄元不待杜伯持说完,便自顾自地说道:“我听说汝南贤士和洽正在汉寿,此人曾举孝廉,何大将军和刘使君都盛赞其‘贤’,若是能做汉寿令,必然能使得汉寿大治。”
杜伯持已经有了县令人选,可黄元突然提起和洽,让他措手不及。
杜伯持只得试探着说道:“我听说和洽此人,不愿为官,一直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