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贯中也理解,田虎和梁山有仇,扬言要和梁山不死不休。这要是在内地,带的人多了过去,朝廷或许不搭理你,前世的宋江不是也华州江州的跑吗。可这代州在边境,这就不好说了。
许贯中想了一会就笑着说道:“寨主勿扰,俺有办法,只需五百骑兵就好!”
“军师快快讲来!”
“寨主,他们在雁门县城外的军营关押着,咱们从海外调兵,装作打草谷的辽军过去即可!”
王力想了一会,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现在的辽军主力大部分都在抗金前线,五百骑兵趁夜过去完全没问题。
契丹人打草谷,就跟汉人举办活动一样稀松平常,边境的宋军也习惯了辽军的打草谷行为,平时也只有老百姓反抗,辽军要是进攻他们的堡垒,他们在绝望之时会第一时间逃跑。
打定主意,王力立即写密信往滨州,让那边的人行动。
滨州的吕将接到消息也立即交给李天赐,李天赐连忙点齐五百骑兵穿上辽军铠甲,让葛延带队走一趟。随后又想到这事跟鲁智深有关系,又去在镇海府驻扎的陷阵营找来鲁智深。
鲁智深听到这事也大为恼火,当即就换了一副辽军铠甲跟着去了……
夜幕深沉,如墨的天空中挂着一弯残月,梁山的五百骑兵乘船悄然抵达蓟州。
他们动作迅速地下船,他们的战马也早已习惯了海上的颠簸,稍作休息后,便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沿着北岸一路向西疾驰而去,直奔雁门县。
马蹄声响彻寂静的夜晚,溅起的尘土在月光下飞扬。骑兵们身着辽军铠甲,背负辽军制式长弓,神情肃穆而坚毅。他们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一路行来,由于他们不进城,也没有遭到盘查,近几年辽国用兵的地方多,谁也没有怀疑。
四天后清晨,在他们的前方,雁门县的城墙隐约可见,宛如沉睡中的巨兽,很快便有梁山哨探跟他们会合。
“大人,你们走过了,关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