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3.22
(一)
当我从一个写着陈福祥的牌坊底下走出来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有点尿急。
但我没有回头,回去这个名叫陈福祥的城中村里租的房子上厕所,而是一直往前走,走到了地铁站里,想着里面总该有厕所吧。
进入地铁站后有四条往下的自动扶梯,最左边的梯是去5号线,中间两条是去6号线,最右边则是8号线。
我来到了最左边的扶梯,然后慢慢往下,下到一半的时候,我发现我右边的扶梯,也就是从左往右第二条扶梯上站着一位大学朋友。
我张开双臂抱住了她,她也抱住了我。
抱了一会后,我们松开手,然后像从来没见过面一样继续乘着扶梯往下行。
在到达扶梯的尽头后,我开始寻找厕所。
找啊找,我最后来到了地铁站的出口,并在那里找到了厕所。
一个用铁栏杆围成的、里面还有一张木板床,且旁边有许多人路过的,还有所谓的小便池就是对着墙搞定的厕所。
一个似乎在出口等人、还coplay成原神可莉的女人说:“是这样的,大家都是这样上厕所。”
最后,我醒了,然后去厕所上了个厕所,回来后继续睡。
(二)
来到了一个神奇动物园,神奇之处在于你不是在笼子外面看动物,而是在笼子里面。
在参观的过程中,有这么一只小白虎,它在我走出它所属的区域后也还跟着我。
当我跑起来时,它像狗一样也跟着我跑,在追上我后用两个指甲锋利的爪子死死地按住我。
当工作人员把它抱走时,我的两条胳膊上分别留下了三点细但深的伤口。
“这恐怕要去打狂犬疫苗和破伤风吧。”在我这么跟工作人员说时,我脑子里在回想我上次打针的时候,以及疫苗保护期是否已经过了。
“那是必须要去打的。”工作人员这么说。
我低下头又看了一眼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