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破规矩？”
听闻此言，马子聪脸色更加不忿：“现在连三岁小孩子都知道，给客人倒茶不能把茶水倒满，你这好歹也是古武第一家族，怎么连这点规矩也不懂？”
白裙少女也不服地看着他说道：“跟你有关系吗？茶是送给陆公子的，连陆公子都没有说话，你个下人在这叽叽歪歪什么？”
宰相门前三品官。
更别说是常年跟随东方嫣然这第一大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
她出门，一般的古武家族家主都要鼎礼相待。
如果不是因为东方嫣然的亲自吩咐，像马子聪这种人，她连正眼看他一眼都不会。
“那是我陆大哥大人大量，不跟你家小姐一般见识而已，你个丫鬟在这神气什么？”
马子聪不甘示弱，他早就看这些大家族不顺眼了，今天仗着陆凡坐镇在这里，要为之前的事情，好好地出一口恶气。
“我知道了。”
陆凡抖了抖手上茶水，将杯中水一饮而尽，然后将茶杯递给白裙少女：“告诉你家小姐，她的心意我领了，谢谢。”
“就这？”
白裙少女明显对陆凡的回答不太满意。
“怎么了？”
陆凡好奇地转头看着她：“还有别的什么事吗？”
白裙少女一愣，不知道为什么，当她注视着陆凡这双清澈的眼睛时，忽然有很奇怪的感觉。
就像是，在面对一代宗师……那种距离感，让她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没事就先回去吧，我还要看比赛了。”
陆凡淡淡说了一声，便转过头，将目光重新落在了古武擂台上。
此时，交战的双方二人，都没有进一步动作。
南宫武修全身是血，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好奇地看着姚子阳：“你这是上古武学。”
“真气化形，刀影可断山石。”
“只有在古书中记载的上古武学，才能做到这一步。”
“你的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