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那一丝丝奢望，又怎么可能少了。
最重要的是，她师傅看叶玄的眼神，不一样。
“好了，好了！”罗馨和蔼笑道。
她看着叶玄，满脸慈光，道：“你是姜巧师妹的弟子？”
“嗯？”叶玄点了点头。
罗馨笑着点头，道：“年纪轻轻，就能够达到五玄位，比之漓儿和梧桐也不遑多让了，姜师妹的眼光我相信，她不可能看错人。还有——能不能，让我看一下姜巧师妹的令牌！”
“好！”
叶玄说话间，将姜巧的令牌交给了罗馨。
罗馨拿到这令牌，手微微颤抖，连连咳咳了几声，她眼睛带着暖意，只是下一刻，那双眼中，却又止不住的流露出泪花。
“师妹……”
“师妹！”
“多不起……”
“师姐对不起你……”
罗馨美目中含着晶莹泪水。
萧漓安静的看着这些，她知道，自己师傅每每提起姜巧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流下伤心的泪水，据她师傅说，她对不起姜巧，此生，都对姜巧有愧，当年她这个做师傅的，本该担当起姜巧的责任，可是……
让年幼的姜巧拜入绿殷宗。
罗馨笑着看向叶玄。
“姜师妹，现在怎么样了！”
这一句话，是传音。
叶玄知道关键，也传音回道：“缘注定生死。师傅她没有死，却被困在了绿殷宗！”
“没有死！”罗馨眼睛一亮，下一刻惊喜的说道：“没有死就好！”
“你学会了那套剑法！”
罗馨嘴唇微动，再一次传音。
“嗯！”叶玄神识回道。
“好！”
罗馨双目中流露出了欣慰，她温温笑道：“那套剑术，很难学会，你能够学会那套剑术，证明你悟性和资质都是绝佳，而且，你学会了那套剑法，百花池的池主就是你的，想来姜巧师妹也是这个意思！”
“能够在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