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天到没什么,早就习惯了王瞾艺时不时不着调的行迹。
只是旁边的人看着两个大男人这样的互动不免燃起了八卦之火。
一人小声对身边另一人说道:“你猜这两个人谁是攻谁是受?”
“肯定是那个个高的要纱巾的是受啊!”
“可是那个给纱巾的看上去文文弱弱,也很像。”
“还是那个个较高的,你看他长得就一副妖娆相。”
“要我说两个都是,说不定就是互攻互受的!嘿嘿嘿!”
“你们说他二人中间那个女的和他们是什么关系?感觉好碍眼。”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喜欢其中一个又不可得,于是就和他们做了好姐妹。不过这妹子站中间确实挺没眼力见的。”
“就是就是!”
她斜眼偷撇了梁天一眼,见他脸无异色,只他定是每天见那些议论声。毕竟人群嘈嘈杂杂,若不是她耳力超乎常人,自己也听不见那些妄加揣测。
又抬眼瞟向正在摆弄鸭舌帽和蓝纱巾的王瞾艺。这家伙明明是听得清周围人的污言秽语的,却是一副和自己无关的样子,一心研究着帽子和纱巾要怎么戴才不会掩盖他的风采。
王瞾艺先是正戴上鸭舌帽,然后发现帽檐会遮挡他的视线,复又将帽子摘下来。将纱巾整个盖在头顶,又将鸭舌帽反扣在头上。将纱巾固定住,两手理了理挡在脸前的纱巾,这才满意的施施然放下双手。观看起台上的打斗。
一阵轻风迎面吹过,带着秋意的微凉,撩起轻纱拂面。那本来议论着攻受之谈的几人不由噤了声,痴痴的望着同一个方向。
周遭忽然安静下来,叶子玉疑惑的扫了一圈,发现这些人都一副痴迷的模样望着王瞾艺。
任何一个男人像女人那样头裹纱巾,还是像大妈那样将整个头都包裹住的。都会给别人带来不适感,但是这种感觉却没出现在王瞾艺身上,他就那么自然的抬手将被风吹起的面纱拂下。动作自然而又妩媚,而罩在脸上的薄纱模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