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和大脑不受控制了。
“罂、粟啊!”杨宗保没好气的说:“刚才有段时间我们说的话题几乎是上下毫不连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对吧?”
“嗯!”虽然口齿不清,但是简单的音节还是难不倒周闯的。
“就是它的功效,很显然你爹刚才在门口点燃了他!”杨宗保指着被周闯扔到地上的棕色干瘪的植物说:“我就说自己怎么会说出那么没有逻辑的话!”
“爸,杨宗保说的是真的?”周闯虽然心里已经相信了七八分,但是还是问周愉民,像他求证!
“怎么可能?那个东西根本就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周愉民的话带着明显的狡辩,周闯没有理会自己父亲而是对杨宗保说:“杨院长,你听到了?那个东西和他无关!”
“……”
“请理解我的骄傲!”
周闯见杨宗保想说话,抢先一步阻止了。
“哼!”杨宗保自觉无趣,抬脚走出了门。
……
房间里只剩下了周闯和周愉民。
“该死的小子,一点礼貌都没有……周闯你以后别和那小子交往……”周愉民喋喋不休的从地上爬起来。
“闭嘴!”周闯看着周愉民没有表情。
“你说什么?我听错了吧?”周愉民不相信自己听到的,重新问了一句。
“我让你不要再说了!”周闯现在对自己无知的父亲没有太多的耐心。
“怎么了?你也想打你老子?怎么现在翅膀长硬了?难道在这个家里我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你也想像你娘那样看不起我这个入赘的女婿?还好你现在残了,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跩上天去了,更加看不起我这个父亲了!还好我不只你一个儿子,我还有周逸,那小子可比你成材的多……”
“够了!”周闯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你都不知道刚才为了你我放弃了什么!”
“放弃了什么?”周愉民压根就不相信周闯的说辞。
“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