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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一开始给柱子喂的是什么?”杨宗保对那碗血有些在意。
“那是黑狗血。我们这里的人如果中邪了就会喂一碗黑狗,大部分时候会好的,可这一次……”老村长看向了还躺在床上的柱子。因为还没有人发话,所以柱子身上还是原先的衣服,暂时没有人给他换寿衣。
“柱子身上有什么伤口没?”杨宗保问。
“不知道,还没看。”老村长说。
“可以让我看看吗?”杨宗保问。
“好吧……你去吧……我负责……”老村长点点头,知道当务之急就是解决这些“中邪”的事。
得到了老村长的首肯,剩下的村民也没有意见,似乎他们唯老村长马首是瞻一样。
杨宗保用剪刀慢慢的剪开了柱子的衣服,露出了衣服下面的身体。身体的颜色虽然已经灰败,但是还残留了一些弹性,不难想象生前柱子身体是多么的强壮。
一点点把衣服剪开,剥下,杨宗保在柱子的右腿肚上发现了几个针尖一样的小血点,他的观点是皮下出血。
到此为止杨宗保有了个大概的猜测。那就是柱子不知道被什么给扎了一下,然后感染上了某种类似于狂犬病的疾病,并且通过唾沫传给了柱子爹……总之就是这种病有传染性。联想到唾沫,杨宗保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干净问老村长,他感觉只的呼吸都急促起来:“昨天柱子在村口吃饭了吗?”
“吃了啊,柱子是吃完饭发的病。”老村长不知道杨宗保问这个干什么。
“现在立刻通知村民回到自己家去,谁也不要出来,快点。”杨宗保感觉到了一种急迫感,久违的紧张感。如同当初第一次参加入学考试一样。杨宗保不是天生沉得住气的人,也是通过一次次的刺激而形成的这样的性格,他也会紧张。因为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他紧张了。第一次所有人都不在他身边,他不确定了。
“知道了。”老村长见杨宗保面色严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还是赶快去疏散村民,让他们呆在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