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鬼再次消失在营地。
江松继续看书。
……
“这是连长让我给你们送来的衣服。”被日鬼撂倒的陈皮送迷彩服上来了。
“谢谢。”不等杨宗保吩咐,江松很自觉地站起来接过陈皮手上的衣服。
“没事。”陈皮送完衣服,还是在门口逗留。
“有事?”杨宗保注意到陈皮的犹豫,所以开口问。
“您是医生吧?”
“是。”
“我身上起了点东西,不知道是什么。”陈皮卷起了自己的袖子。
杨宗保接过他的手臂一看,在他前臂的内侧有块红斑。红斑浮于表面,周围有些类似于水泡的包包,有些水泡已经别抓破了,黄色的液体在上面结成了恶心的硬壳,伤痕累累。
“很痒?”杨宗保问。
“嗯。”陈皮回答说。
“什么时候开始的?”杨宗保问。
“今天。”
“今天?”杨宗保觉得奇怪了,但是还是拿出了药膏递给陈皮:“涂上吧。”
“谢谢。”陈皮接过药膏出去了。
杨宗保继续躺在地铺上面发呆。
日鬼一晚上没回,江松拿着书睡着了。
垦丁的夜晚并不安静,枪声时断时续,相信任何人在这里都保持着警惕性。
“回来了?”
蹑手蹑脚的走进教室的日鬼被突然吓了一跳:“嗯。”
“有何发现?”杨宗保索性做起身来。
江松在一边没有睁开眼睛,呼吸均匀。
“时断时续,很多小股武装都在向我们这边靠近,好像是垦丁的某种民族节日什么的……”日鬼也是似懂非懂,有些关键问题就没有太了解了。
“你看明天我们出去是执行什么任务?”杨宗保在这方面很尊重日鬼的意见。
“估计是消灭外围的小股武装。另外好像有天朝的施工队被劫持了。”
“知道了,你休息一下吧,你那身本事还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