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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宗保走出老人的屋子,顿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老人的智慧不是一般说说就算了的。那里面所含的哲学思想运用到了极致。老人认为所谓的哲学就是无数个偶然。很多事情,人为的做到了极致,那么接下来就会向着概率最大的情况发展。老人说天朝人的思维比较的复杂,西方的那些政客的表演在天朝普通民众的眼里都是不可思议的幼稚。只是因为天朝千百年来都是儒家思想为主导,儒家研讨的就是阴谋诡计。
杨宗保隐隐之中有些期待明天教习的内容。
第二天,杨宗保一早上就去了江松的病房。因为获得了权限,杨宗保有权利调动疗养院的医疗设施,当然还有有关的工作人员。
站在病房门口,杨宗保看着一个复健师把江松抱在轮椅上。
“准备好了?”杨宗保问。
“走吧。”因为久不运动,江松下身的血管可能形成血栓,所以从昨晚开始就给了抗凝药物。他现在如果碰到了什么地方,身上可能就会产生淤青。
陪着江松到了复健室。江松被吊了起来,放在了双杠之中。
“走吧。”杨宗保一句话,让江松咬紧了牙关,双手撑在双杠上,试图抬起脚行走。
“疼吗?”眼见江松小脸煞白,杨宗保问。
“不疼……”
“胡说。”杨宗保打断江松的话:“不疼是不正常的。疼就说疼,不疼就不疼,你什么时候那么虚伪了?”
“呃?”江松被杨宗保一席话雷得外焦里嫩,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
“疼不疼?”杨宗保重新问了一次。
“疼。”江松好像明白了杨宗保的意图,小声的说了句。
“大声点。”杨宗保还不满意。
“疼……”江松终于大声的吼了出来,同时右脚向前甩了一步,随后爆出了痛苦的喊声:“啊……”
“怎样的疼法?”杨宗保情绪也激动起来,大声的问。
“像踩在针尖上……”江松也用嘶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