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医生做到他那份上也是极致了。”
“很厉害?”李营长问。
“不厉害,你以为你那个战士的性命怎么保住的?”沈红邦知道杨宗保的技术那是没得说的。
“哦。”李营长回答说。
“现在是看住杨宗保就行,免得发生不必要的意外。我哥已经在上面想办法了。”沈红邦叹了口气,准备回去了。
李营长还在墓地待了许久……
第二天一早,杨宗保和赵鬼一起背着背包出发了。
国境线非常的漫长,延绵千里,但是路很不好走,所以很多时候都得靠人力往各个哨所背东西,医药物资也一样。
山路崎岖,但是一路上也很有乐趣。
赵鬼在前面带路,时不时的停下来,给杨宗保讲解一路上的花花草草,倒也有趣。
“这些都是浅显的。”途中两人坐下来啃面包,赵鬼指着大树下的一种矮小的植物说:“这种植物可以消炎的,我看你最近牙龈有些上火,试试。”赵鬼把植物的绿色叶子搓碎了,让杨宗保伏在牙龈之上。
“谢谢。”杨宗保接过来覆上了。
“我呢,其实是赤脚医生,不知怎么着当了个军医。虽然这些东西是我自己总结的,但是总希望能够传下去。加上那些个兵蛋、子,一天到晚就是坐不住的,所以没办法教。”
“……”杨宗保沉默,赵鬼的意思很清楚,那就是想收徒。
“你小子倒是说句话啊。”赵鬼也是个急性子,所以立刻问。
“我不会在这里呆上很久的。”
“啊?为什么?就因为这里苦?这里穷?”赵鬼理解错了。
“……”杨宗保也不想解释,任凭着赵鬼的责难。
见说不动杨宗保,赵鬼也只能作罢。
“走了。”稍作休息之后,两人再次上路了。
老远就见到了一个青砖的哨所。
赵鬼走到哨所底下,清理了一下围着哨所基底的青苔:“这里常年缺医少药,有的时候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