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后面,在约翰的面前拉起了超短裙。
约翰翻了个白眼,每天都要被这种情况强、奸无数遍。
女人的大腿根部,皮肤已经开始脱落了,露出了里面的红肉,红肉上面还有些黄黄的白白的脓液。
看到这种情景,约翰就知道没办法救了:“好好休息,我给你开点消炎药。”女人体内的免疫细胞已经被折磨殆尽了,现在的情况是活生生的开始腐烂。这在下东区是非常平常的事情。
“我知道了……”女人显得非常的失望,但是马上抓着约翰的双臂说:“帮帮我,我怀孕了。”
“怀孕?”这点倒是引起了约翰一点恻隐之心。
让激动的女人做到椅子上,约翰戴上听着器,听女人的腹部:“几个月?”
“五个月了。”
开始没看出来,女人解开了衣服之后约翰才发现肚子已经大得出怀了。
听了半响,约翰拿下了听诊器对女人说:“回家好好休息吧。”
“我……”女人还要说。
“回家。”约翰重新坐在了靠背椅上,拿起书翻了起来,再也不理会女人了。
女人无奈,只能穿上衣服,慢慢的走了出去。
并不是约翰不救,只是本来5个月的孩子可以听到很明显的心跳了,可是女人的肚子毫无动静。这种情况如果是在条件好一点的医院还可以做临终关怀,可是在下东区的这家黑医院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刚送走女人,约翰就听到医院外面有很吵杂的声音,但是还是不愿意动,就在门诊室里等着,反正来了医院,总要找自己。
果然没过几分钟,门诊室的门就被踢开了。
约翰看了一眼进来的人——脸色红润,看起来没什么病,所以继续看书。
闯进来的人见约翰不理会自己,就把一个箱子砸在了桌子上。
约翰见到箱子之后,瞳孔剧烈的收缩,把书合上说:“什么事?”
“我现在就要移植。”男人拍了一叠米元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