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元拿到手上,约翰突然觉得很陌生,想了一会,全部塞进了自己的腰包。
拉斐尔在检查室等着白种男人苏醒,约翰准备出去觅食。
医院里早就没有什么人了,晚上这个医院也不关门的,反正没什么可偷的。偶尔有一两个流浪汉在候诊室里打地铺睡觉,但是这么寒冷的天气室内室外一样,所以基本上这里也没什么人。医院的墙上全部都是些恐怖的涂鸦,天花板上四角已经开始有黄黄的水渍留下的痕迹,当然偶尔还有几个因为电流不稳定而闪烁的灯光。平民窟啊,你想要电流多稳定?
“约翰,你觉得我的这幅作品如何?”
约翰被一个瘦弱的年轻人叫住。年轻人手里拿着喷漆,在候诊室的墙上进行创作。
约翰走过去,看了一会。画的是个死神,死神拿着镰刀,眼神空洞。
“画面太灰暗了。”约翰照直说:“我不太喜欢这种风格。”突然约翰的手有些痒,从年轻人的手里接过喷漆,把死神个涂黑了:“你什么时候去大学学习画画啊?”
“没钱啊。我已经在尽力挣钱了,但是还差1000米元。1000米元我要存2年的。”年轻人叹口气,也没有办法,没钱就是下东区的现实。这里长大的孩子很少能够接受高等教育的。按理说约翰也应该服从这个现实,但是却还是觉得年轻人应该接受教育。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了刚才收到的200米元给年轻人递了过去:“想办法离开吧,不离开你永远就是个涂鸦的。”
给完钱,约翰把手插进衣服口袋,往外走。
“约翰,你把钱给杰森这不是和扔在水里一样吗?他肯定拿去赌了,又不是第一次了。”躺在院门口的流浪汉提醒约翰。
“那无所谓,我觉得他会有出息的。”约翰的手早就在口袋里翻了好几下。那200米元给的约翰也很心疼,出了门才发现自己就剩下80米分了。只能随便在超市赊账吃完面条了。
年轻男人抓住约翰给的200米元,笑了,今晚有得玩了。那个医生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