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到了下去。
“啊……”曹天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好似杀猪,仇恨的看着黑枝。
“他活该。”黑枝讽刺说。
“啪……”
杨宗保反手就在黑枝的脸上来了一巴掌。
“你有病吧。”黑枝捂着自己的脸颊,不可思议,杨宗保竟然会打自己。
“我不管你怎样,手段再血腥都行,哪怕是卸了他的腿或者直接宫了他都行。但是你不能这么玩人的。”杨宗保很反感用男人的子孙根和女人的私、处开玩笑。
“哼……”黑枝忍着一口气,走出了房间。
“你们真是一唱一和啊。”曹天建尽管下身疼,但是还是讽刺说。
“你这瘀血很严重,以后难了。”杨宗保给曹天建检查过说。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曹天建发现自己下身的头部都渗出了黑血,就知道情况不好。心里对黑枝更恨了:“把那个婊、子交给我,其它一切事情好说。”
杨宗保没有表示从口袋了掏出了一个皮夹子,打开,一排金柄银针。取出了几根给曹天建扎上了。
“这件事是你太贪心了。想要华兴的好处,把工程给停了,所以这是你的报应而已。”杨宗保慢慢的说,手里继续扎针:“再一个就是你好色。”
“我好色怎么啦?都是你情我愿,我有钱,女人喜欢跟着我,怎么啦?”曹天建浑身肥肉气得一抖一抖的。
“你的子孙根只有我能救。”杨宗保抬头说。
“有没有那么夸张?”曹天建尽管紧张,但是对杨宗保的话持怀疑态度。
杨宗保起身把曹天建的四肢放下:“我本来准备用其它手段逼你就范的,但是貌似现在不用了,你比较可怜。”
曹天建被放开了手脚之后,并没有马上采取反抗的行动,而是看着和刺猬一样的下身思考着杨宗保话里的可靠性。
“马上复工。”杨宗保用消毒巾擦拭手。
“我这辈子很久没有人敢这么威胁我了。”曹天建也眯起了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