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本就没有隐瞒自己身份的事情。所以当自己也被请去喝茶的时候一点都不惊慌。
审讯室里,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盏台灯。
“是你举报的。”一位制服,把举报信扔在了杨宗保的眼前。
“是。”杨宗保捡起信件,迅速的浏览了一遍,没有改动的地方,于是回答说。
“有证据吗?诬告也是可以判刑的。”制服威胁杨宗保,用台灯直照杨宗保的眼睛。
杨宗保下意识的回避了一下:“我知道,证据没有,但是东西是铁铮铮的事实,就在座头市宾馆的一二楼,是个人眼睛都能看到还要什么证据?”
“你这是强词夺理。”制服很讨厌杨宗保这种刁民:“刁民。”
杨宗保是第一次被人说是刁民,心里竟意外地认同起来:“嗯。”
“你先在这里坐着吧。”制服对杨宗保无语,只好拿着资料走了出去。
杨宗保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房间。果然在自己的正后面有块玻璃,但是看不见玻璃的另外一边。可是杨宗保知道另外一边肯定现在有人看着,或许自己举证的人就在那一边。非常认真的盯着玻璃,想要看穿。
杨宗保猜得不错,陈院长就在玻璃的另外一边站着。
“就是这小子检举你呢。”刚才那个制服对陈院长说。
制服名叫张军,三年前家里父亲病重,没钱治疗找到陈院长。陈院长也不知道抽什么风竟然减免了他的医药费,于是这段友情就这样结下了。
“我知道。”陈院长没有意外:“他是我们医院的医生。”
“那为什么要这样搞你?关系不好?”张军奇怪了。
“嗯,不算太好。”
“那要不要……”张军比了个打保龄球的姿势。
“不用,我进去和他谈谈。”
“嗯。”
张军给陈院长开了门。陈院长走了进去。
杨宗保看到陈院长出来一点都不奇怪。很平静的面对。
“你知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