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朋友在这里弄了间小的酒吧。”余铁男说着,带着一群人往梅庄里面走。
梅庄的里面外面有很明显的分界线,有座标志性的牌楼。上面也不知道是谁写的“梅庄”两个字。
余铁男熟人的店,就开在梅庄唯一一条街道的尾巴。相比较其它酒吧灯火通明的门牌而言,余铁男朋友开的酒吧,朴素的惊人。没有门头,就连大门都是从别人80年代建的房子的大门上卸下来的两扇木门,就连油漆都褪了颜色。唯一能够显示这是个酒吧的东西就是墙上类似于门牌号一样的东西,上面写着108,不同之处就是led的。
“愣着干什么?进去啊。”余铁男见姑娘们在门口犹豫,笑了下,率先推开了门。
里面的设施果然,怎么说呢,很简陋。几条板凳。一点都没错就是几条板凳,几条只能够勉强坐下半张屁股的。所有的桌子也都像是垃圾场里捡来的一样。就连余铁男的朋友都像是路边的流浪汉。还好的就是,酒吧里没有腐烂的泔水的味道,否则还真以为进了某农家的猪圈一样。
“来了啊?”余铁男的朋友到不吃生,虽然整个酒吧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人。
“嗯,你小子混的蛮好的啊,都有自己的酒吧了。”余铁男上前和朋友热烈的握手。
“这是我兄弟,一个院子一起光屁股长大的——李云鹏。”余铁男把男人介绍给同行的人。
女孩子们都不愿意去触碰流浪汉的手,杨宗保则是首先握住了。因为男人穿的虽然是布条,但是手指修长,指甲缝里没有一点点污渍。
“你好。”李云鹏也不介意,友好的和杨宗保打招呼:“喝点什么?”
“苏打水吧,我不喝酒的。”杨宗保和李云鹏说话的当下,余铁男他们已经把三张桌子拼在了一起,要了几扎啤酒,急不可耐的喝了起来。
“我这里有小乐队,要不要来几首?”李云鹏问杨宗保。
“这个?”杨宗保有些犹豫。
“去吧,去吧,唱得不好没关系,咱们又不笑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