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没有打招呼。
“哎,那女人真是不好相处。”马小建一见杨宗保回来就抱着杨宗保哭诉委屈:“她看不起我。”
“谁让你惹人家?”杨宗保推开马小建。真不知道,现在的男人为什么动不动就搂搂抱抱,难道真是基情无限的年代?
后面的几台手术,杨宗保做得郁闷无比。其它类的手术对于杨宗保来说是救死扶伤,是挽救人类的生命。但是这类的人流手术,不管有什么理由,都是扼杀生命,是违反自然规律的。难怪西方国家是坚决反对这类的手术,甚至视为违法。
终于熬过了十五台手术,当杨宗保准备接待第十六台的时候,没想到来人挺着个大肚子进来的。
“没搞错吧,几个月了?”杨宗保问身边的马小建。
“7个半月了。”马小建翻着病历回答。
“为什么做?孩子不是活的吗?”杨宗保问。
“他们让我做的,我不愿意。”女人坐在手术床上,哭了起来。
“什么意思?”杨宗保问旁边的护士。
“五里乡计生委送来的,说是超生。”护士解释说,看女人哭得伤心,也有了怜悯之心。
“不是不能大月份引流吗?这手术不能做。”杨宗保立刻表明了立场。开什么玩笑,说一句不客气的话,七个半月的孩子已经有了生命,算是一个人了。现在引流不就等于杀人吗?是个医生都不能做这件事吧。
“嗯,我同意杨宗保的意见这手术不能做。”马小建考虑之后选择站在了杨宗保的一边。
“可是……外面的那些干部,怎么办?”小护士也很为难。
“我去说。”杨宗保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手术室。
外面的等候室果然有一女二男。因为这是最后一台手术,不存在还有其他家属的可能性。
“谁是杨丽萍的家属?”杨宗保问。
“我们是存干部,怎么样?孩子做下来了?”一个女人操着口音急切的问。
杨宗保皱起了眉头,很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