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宗保的脖子被刀片顶住了。
“不要喊,我就问你,那个臭娘、们和、夫在哪里?”
“日鬼?”杨宗保觉得勒住自己脖子的手臂,绷得更紧了。
“你还有点良心,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也弄不到这种地步。”日鬼始终在杨宗保的身后,没有显露出来。
“你拿了我的钱,自己做事逃不了,难道还要为难雇主?你弄到今天这个地步,就证明了一点,你不值那个价钱。”杨宗保依旧冷静。
“……”
对方这次没有很快回答。沉默了许久之后:“如果你能帮我除掉那两个人,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你只要给吃的就好。”
从后面日鬼沉重的呼吸声中,杨宗保知道这是日鬼所能做出的最重的承诺。刀口舔血的人往往最注重承诺。杨宗保衡量了一下这之间的利益关系。最后作出决定:“和我回去吧,这几天不要离开我。”
刀片被收了起来。日鬼也出现在了杨宗保的视线之下。
一道狞狰的蜈蚣硬是把日鬼的脸从鼻子那里分成了截然不同的两半。右边的脸完好,左边的脸都是深可见骨的伤疤。
“吓到了?”日鬼自嘲。
“没有,很有个性。被人沉江的滋味不错?”杨宗保接过日鬼递过来的烟,一看黄鹤楼:“不错啊,你这段日子过得蛮潇洒的。”
“我这种人不缺吃不缺穿,干下了那么多混账事早就该死。唯一怕的就是憋屈的死。所以才撑着这口气活到现在。”日鬼的面孔掩盖着云雾缭绕之后。
杨宗保发现日鬼的右手的无名指和小手指不见了,伤口处像是活活的给撕碎的:“你这比壮士断腕可厉害的多了,活活的把两个指头给撕掉了。”
“当时手被捆在身后,哪里顾得了那么多,只能是活着最重要了。”日鬼说起那段经历仿佛在说别人似的,轻松的好像就是上趟厕所那么简单。
“想要我死的也不少,你来找我不一定有你想要的结果。”杨宗保也实话实说。
“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