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里?”
“余铁男爷爷的家。”杨宗保说完就昏了过去。
梅温馨一咬牙,一瘦弱的身躯背起了杨宗保……
杨宗保再次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贴着80年代画报的屋顶,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正确的地方,加上肺部确实舒服了很多,不像是昏迷前那么和火烧一样。
“你醒了?”余铁男端着一盆水进屋来。
“中医是个好东西啊啊。”杨宗保答非所问。
“你是怕我问你为什么弄成这样?放心,你不愿意说我也不会问。就是你昏迷的时候,梅温馨突然打我电话,让我救命,我一想你小子又惹事了。送来的时候那叫一个惨啊。如果不是我爷爷,你估计早就上路了。”余铁男很自然的揭开杨宗保的衣服,用盘里的药水给杨宗保擦着胸部。
药水一上身,杨宗保就觉得一股透彻的清凉之感,顿时舒服的呻吟出来:“你爷爷这药水配得立竿见影啊。”
“你少说几句话,我爷爷说你的肺碎成了几片了,这如果是拉到医院,就得给你切了。好在我爷爷那可是妙手回春,好歹现在控制住了,暂时不用切。”余铁男白了杨宗保一眼。
“你也就吹吧。”杨宗保嘴上这样说,但是还是乖乖躺着不动。
“他可没吹。”余家老爷子端着一壶茶走了进来,坐到了杨宗保的旁边说:“你小子惹了谁了?这下手可真不轻。你进来的时候出气可比进气多。”
“这我相信。嘿嘿这不是找您来了吗?”杨宗保陪着笑。现在很舒服,起码比刚才那要死不活的状态要好受的多。所以才能多说几句话。
“油嘴滑舌的,也不知道你当初那稳重劲去哪里了?”余老爷子表面批评,实际上还是蛮受用的。
“我说的是事实。”杨宗保知道余老爷子是开玩笑,所以人也随便。
“说正经的,你这伤要躺在床上一月有余,谁出手这么重啊?”
“一些家务事。”杨宗保随口说。
“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