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来了。”沈柔转头对自己的儿子说:“你去二楼。”
“去干吗?当壁画啊?”杨硕不愿意。
“快去,这点你就不如你妹妹。”沈柔推了下自己的儿子,就朝三缺一的麻将台走过去。
“杨夫人就差你了,咱们还是老规矩,打10捆100?”三层下巴的太太提议道。
“这么大?”和沈柔对家的穿绿色旗袍棉袄的女人有些质疑。
“不算大,和杨夫人打牌这是必须的。再说过年都是红票子吉利,弄那些花花绿绿的意头不好。”胖女人讨好沈柔,一堆的大肉不停的抖动。
这剂马屁无疑是拍在马腿上了。沈柔生平最讨厌的娱乐项目,麻将是其中之一。逢赌必输,就算有例外也是小赢大输。
“我就算了,你们玩吧,我还要招呼客人。”沈柔谢绝了邀请,去了二楼,因为有些事情还是亲自参与的比较好。
“什么玩意?真当自己是杨夫人啊?”胖女人见马屁没拍成反过来倒打一钯。
“就是给我们摆什么脸色,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样子,说白了就是个二奶。”绿旗袍的瘦女人附和说。
“二奶?说你们没见识了吧。三奶四奶都不一定排得上号。”一个任何方面都不起眼的女人说。
“何太太说得是,骚狐狸,也是她运气,有对儿女,否则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窑子里接客呢。”胖女人添油加醋,落井下石。
“好了,你们也别嫉妒了。你们倒是原配,可是还看不住爷们。大过年的别说这些,走打牌。”何太太拉着另外两个女人回到了牌桌子上,玩起了三缺一。
杨宗保在老房子里坐立不安,因为摸不着头脑。
老太太捡菜,杨宗保作陪。
“你娘……”
猛的听见自己的娘被提起,杨宗保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
“死了。”
“我知道。这事不怪你爹。”老太太试图解释,但是被杨宗保阻止老人继续开口:“我都不记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