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大,并且房子相当的恶俗。
试想在一片非常西方的高尔夫球场上,有一座一般乡下土豪为了炫耀才会做的4层农房是什么感觉?
可能是后期装饰了一下,但是不能改变外表土得掉渣的事实。
进到屋里,杨宗保暗骂了一声,这算什么?三堂会审?
房子的一楼整个的就是一个客厅,一把太师椅,上面坐这个老太太,长得极为富态,一身黑缎子唐装,上面开满了红色的小碎花。面容谈不上慈祥,看到杨宗保进来,没有表示,只是手里拨弄着小叶紫檀的佛珠。怀里抱了个铜香炉,里面烧着的是茶饼。杨宗保能够闻出来烧得是普洱。就算问不出来,也猜得出来,但凡茶叶能够制成饼的只有普洱。在现在这个普洱价格被炒上天的情况下,能够把茶饼这样拿来烧,真心有钱。
老太太的左手边站着杨天明,右手边是杨夫人和她的一双儿女。
两边则是壁垒分明的分成两批人。清一色的西装革履,面色严肃,没想到沈婠婠和她哥沈明赫然在列,但是站在右边。
“过来。”老太太直接朝杨宗保招手。
杨宗保慢慢的走上前,显得有些惶恐,从来没见过这么大阵仗,一下子见如此庞大的场面,谁可能脚软。当然,杨宗保所谓的惶恐都是假的,惶恐才是现在他所应该表现出的最正常的表现。
有些人瞧见,杨宗保的软蛋的熊样,笑了出来。
“过来。”老太太再次召唤了,这次甚至把拿住佛珠的手伸了出去。
杨宗保一时间进退两难,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抓住这只枯松一样的手,自己经过那两年地狱一样的日子,本能的排斥人体接触。
没想到老人一把攥住了杨宗保犹豫的手:“这么冷的天怎么穿这个?别像他们一样,要风度不要温度。不过怎么这个时候才来啊?早就该来了。”
杨宗保分不清这老太太是不是在做戏。对于他来说这老太太太过于热情了,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和她的第一次见面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