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的狗。”
“你要去上班吧?”
“嗯。”
“快点走吧,要不快迟到了。”
这个时候刚才一直在一边的冯玉祥站了出来,促催道,明显的不耐烦。
“和他一起吧。”周逸犹豫了一下。
“随你。”
冯玉祥说完酷酷的走了。
“等等。”杨宗保觉得有必要纠正这小子的某些态度。
“……”
冯玉祥没作声,等待着杨宗保有什么屁话。
“你进手术室不许戴耳机,不许电话开机,自己做的手术,自己记录药量。”杨宗保直视冯玉祥。
“凭什么?”冯玉祥的话语中极力压抑着怒气,这是他这么多年的学生生涯中,从没有遇到过的待遇。
“手术室的规定,如果你不能遵守,那就不要去了。”
“你这是报复吗?国外的手术室没有这么多要求吧?”冯玉祥寸步不让。
“不是,这是规定,国内,省立医院的手术室就是这样,我不希望你搞特殊,学生在有自己的风格之前希望你遵守规定。如果你觉得国外合理的话,那就去国外,没人拦着你。加上我是你的带教老师,希望你对我的教学保持着尊敬。”
“哼。”冯玉祥突然转身朝学校里走:“周逸别去了,太过分了,公报私仇。”
“这……”周逸突然觉得冯玉祥有些过分,好像自己就像一样东西一样被他摆布,但是鉴于他们是朋友,不好当场发作。
“周逸要和我去手术室,毕竟他做的很好,遵守了规定。”
“他,就连药瓶子都弄不好的人做得好?”
冯玉祥脱口而出之后才认识到说错了话,再看周逸额头上隐隐有青筋爆出。
“周逸咱们走吧。”
“不了,我今天还是和杨老师去手术室练习怎么扳药瓶子。”
周逸就在冯玉祥的目瞪口呆之中跟着杨宗保走了。
冯玉祥只是开始担心了下,很快就释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