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桌子已经被横扫一空,除了几片菜叶子什么都没留下。
“宝哥,你真会吃。”
保国只能由衷的发出这样的感叹。
“嗯,这样的机会不多,所以能吃多少吃多少。”
“那要不要再来点?”
“可以来点。”
“呃……”
杨宗保没有碰酒,用他的说法,酒精会麻痹自己的神经,所以不是应酬的话,几乎不喝。
再次点了一些素菜,因为荤的吃多了也腻味。
“麻烦下次不要戴你的金链子好吗?俗。”
吃饱之后,杨宗保有机会来评价一下保国的新装备。
“这个啊?有人说我今年带点金会好一点,最近太霉了。”
“那你整个细点的,这个像狗链子。”
“下回改。”
保国对于杨宗保提的意见照单全收。
“吃饱没?”
“吃饱了。”
“那我送你回去?”
“又不是姑娘,大老爷们不兴这个。”
杨宗保拒绝之后,慢慢的往学校走。
刚才吃得太多了,现在胃被顶得生疼。索性慢慢的走,散散步。这个月过得真是颓废,杨宗保不知道自己有多久像这样无所事事了。好像所有的一生都被定格在了12岁。从12岁开始自己变得知道了世间的冷暖,也知道了所有人都会变得残酷。
在那两年艰苦的环境中,如果不是遇到自己的老师蒙克多.费兰比,也许杨宗保根本熬不过那段日子。
老师是荷兰人,自己被关进去的时候,完全是心如死灰。亲眼见证了这个世间最卑劣的事情。
精神病人或许是上帝的宠儿,往往忘却了自身的痛苦,追求某一方面的人性性格的极致。他们病态,他们暴力,但是这些都不是最恶心的,最让杨宗保受不了的是那些自以为卫道士的正常人。
在那里精神病人就是自身自灭被执行死缓的犯人,他们自从踏进那个地方就不被赋予生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