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狂欢很快过去,清晨的光照射在少女的脸上。
“…呜…”少女揉了揉眼睛,随手将躺在自己肚子上的萃香丢到一个酒桶里,迷迷糊糊的站了起来“呜,几点了…?”
“昨晚酒喝多了…好反胃…”压制着喉咙中那股被异物堵塞的古怪感,少女摸了摸晕乎乎的脑袋,“…伊萨拉?”呼叫得不到回应,少女才突然想起她现在在鬼族的临时营地中。
“哈…”看着一帮瘫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的鬼,少女额上流下一道道黑线“人还真是不能破戒啊,跟一帮酒鬼混在一起,我居然都喝了那么多…”
“偶尔这样也不错。”背后响起了一个不冷不热的声音。
少女转过头来,粉色头发,头上顶着俩包子,叫啥来着?好像是…茨木华扇。
由于昨天是她自愿独自守夜,所以也是场上唯一一个喝的最少,也没有醉倒的鬼。
见少女一副疑惑的样子,茨木华扇瞟了瞟别处,“至少会忘掉一些伤心的事情不是吗。”
“…会吗?”少女皱了皱眉头,“这样麻痹自己,等酒的功效过去后,难道不会令人更加的痛苦吗。”
“…原来你懂吗?”茨木华扇稍稍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用那只被绷带缠满的右手撑住了脸颊,看向那些喝醉的鬼族,“没关系的,大家都非常坚强,相信过不了多久,这股悲伤就会化作千风…离开吧。”
“你的手…?”少女稍稍注意了一下,察觉到了什么。
“被你发现了啊。”茨木华扇的表情没多大改变,右臂上的绷带自然脱落,绷带之下居然是什么都没有的一片空无,茨木华扇看着这空荡荡的右臂,有些无奈,“当年碰上硬茬子,结果被砍掉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右臂上的绷带却快速的化为了一只手臂,果然还是非常在意的吧。
“不去取回来吗?”少女问道。
“要是有那么容易就好了呢。”茨木华扇不以为然道,“占据着地狱的阎魔们不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