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不会带她祭天。若不参加祭天,她也没机会假传皇上回城的消息,也就没有皇后的慌乱和你发言的机会了。”
傅萦接过拿了白玉带,双臂环绕萧错健瘦的腰间为他系上带扣,随即白皙手指便勾着如意纹带扣,仰头看他:“而且你或许也听说外头的一些传闻了,许多宫女内侍都在议论,说皇后祭天大典失仪,且言辞间前言不搭后语,与当年圣安太后风姿完全不可媲美。若真有效仿太后垂帘听政的心,怕也支撑不起偌大的周朝。”
萧错一愣,想不到傅萦会直接这般切入重点。
“你这丫头,怎么会联想到母后?”
傅萦闻言,纵有满心的话想与萧错说,最后仍是没有多言,只笑着道:“圣安太后是我的正经婆婆,我虽与她无缘不能见一面,但是总是对她充满好奇,是以她的事就多打听了一些。”
萧错闻言,便垂眸叹息了一声:“可惜了。母后若是见到你,必然喜欢。”
“阿错,你还记得母后的模样?”
“印象很模糊了。”萧错苦笑:“她是我的母亲,我却记不清她的样子了。只是印象中她一直是阴郁美丽的,没见过她有开心的时候。她气势迫人,她一个眼神过来,皇兄都只会紧紧抱着我不敢做声。”
是了,萧错是从小被皇帝抱着上朝的。所以垂帘听政一事,就算不记得细节,萧错也会有一些年幼时的印象。
傅萦安慰道:“她虽是个严母,但却是个传奇的女子,许多人都还记得母后的凤仪,先皇暴毙之后若非有母后出马,江山朝堂不可能那般稳固的交到皇上的手中。她虽然听政,有牝鸡司晨的嫌疑,但是她的政治头脑和外交手段远远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若非有她,当初大周还不知乱成什么样,这样的英雄,你难道直往她像我似的软绵绵只会吃喝玩闹吗?”
萧错噗嗤一笑:“前头夸我母亲我接受,怎么最后还自贬起来?你哪里只会吃喝玩闹?你还会服侍我啊?”
说着一把拉着人搂在怀里,狠狠抢了个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