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事一桩连这一桩,身边没有了可用之人,就是刺探消息也不方便,想知道什么,还须得看萧错想让她知道什么。
傅萦便凝眉道:“又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司马丞相是叫人抬着来的?才刚你说与二皇子一同去红枫山,也没说司马丞相一同去的,这么大的事,他是皇上留下人,为何不同去?”
拳头轻轻地捶了下他肩头,嗔道:“你还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也没特意瞒着你。”萧错有些尴尬,搂着她摇晃,笑道:“就是今儿早朝,我打了司马信四十板子。”
三十板子?!
傅萦觉得自己已经接受无能了。
“他是皇上留下的人,怎么能说打就打呢?万一让外头的人瞧见了,怀疑你是想利用打了司马丞相的事儿来立威,怀疑你对皇上有反心,那该如何是好?”
“你呀。”萧错点她的鼻尖儿,“你担心的太多了。那司马信原本就该打。”
“王爷。”萧错话音方落,廊下阿圆便见缝插针的温声道:“司马大人在外头呢。”
“你去让他歇会儿,本王一会再来。记着,先请太医去给司马大人好生诊治。”
阿圆立即会意的道:“是,奴婢这就去。一定让司马大人记着是王爷的恩惠。”
待到外头没有了声音,萧错才放下傅萦,起身踱步道:“如今朝政紊乱,皇兄既将京都之事交给了司马信,他便有指责稳定内宫与外朝的稳定,可是四皇子却……而且他迂腐的只尊圣旨,不知变通,二皇子回京来却被他变相软禁住了,错事了调查四皇子死因的最佳时机,这不是罪过是什么?”
“你说的倒也是,可这会子打了他,就不怕叫人怀疑。说你不服皇上的安排吗?”
“我还就是要叫他们看看。”萧错转回身望着傅萦,眼眸中是她极少见过的锋芒毕露,冷锐的仿佛出鞘利刃,“难道我这个湘亲王是谁的傀儡不成?信与不信的。公道自在人心,我为了皇兄的江山东奔西走,沙场上舍生入死时候,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