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所以觉得尖锐,是因为我说中了你的心事。你想摆布别人的人生。我却不,所以我也不想说你有那等有违伦常的想法是对是错,你心悦他是你的事,而我相信阿错不会背叛我便足矣。”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自信。”
“我的自信是他给的。”傅萦直视傅翎双目,就是要告诉傅翎。她与萧错之间荣不下旁人,何况她还是萧错的侄女。
傅翎在外头那般厉害人物,如今也只能再度苦笑。
“罢了,你怨我也是应该,不过你理解的差了一层。我要保护的不只是他,还有你。”
“是嘛。那你的保护方式真另类。”
傅翎无言以对,沉默半晌方道:“此番我想告诉你两件事,第一,皇帝不可不防。还是尽快去封地比较安全。第二,我将会设法安排人入王府。并非为了监视你们,而是方便送信给你,届时若此人找你,你也帮衬掩盖一下。”
“我以为你在王府早有探子了。”
傅翎摇头道:“你太小瞧了他,他看上去漫不经心,但该小心谨慎之处不会含糊。王府上下密实的铁桶一般,很难安插人进去。”
傅萦不想听傅翎当着她的面儿去夸赞她的男人,只吩咐珍玉:“咱们回去。”
“你……”傅翎从未给人赔小心摆笑脸过,如今谈话还未曾结束,她竟说走就走如此无礼。她不免恼火。“你就不怕我不帮你了?”
“萧翎。”傅萦回头,平静的望着傅翎,语意毫无波澜的道:“现在是你我合作,要守护的是同一个人。你若不愿意与我合作。我自不会求你,你另外愿意信谁就去寻谁去。你也可以直接去与阿错说,只是看他是否信你。”
傅翎气的脸上涨红,定定的望着傅萦,片刻后却是噗嗤笑了:“好,很好。你能有如此长进,我该为你们高兴才是。”
“你知道么,”傅萦丝毫不躲避她的注视,“你这样好似掌控包容一切的语气,会让人觉得厌恶。”
傅萦说罢,便与珍玉推门而出,戴上帷帽缓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