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王爷啊。”傅萦眼睛笑的弯成月牙:“王爷这么好的东西整个儿都是我的。别的我就不稀罕了。”
萧错好笑的道:“本王是东西?”
“难道王爷不是东西?”
珍玉在一旁实在憋不住,笑了出来。另一服侍的婢女则是皱着眉强忍着笑,忍的十分辛苦。
萧错忍不住,着实对她爱怜的很。上前来俯身拍她翘臀。虽是坐着绣墩,但依旧可以幻想掌中那物的触感和弹性,禁不住又捏了一把,“难得你聪敏一次,说得出在这样有智慧的话来。我也就不反驳了。只是我心里想的什么你猜不到?”
他在这里动手动脚,一只手还圈着她,运动过后的他身上热乎乎的,还有一股淡淡的汗味,自己立即被包裹阳刚的气息之下,傅萦禁不住白他,“我才不想猜呢,谁知道又是什么坏事。”
“嘿,还真是坏事,叫你猜中了。”
说着大手就按着她的头。将她刚涂的口脂吮了去。
傅萦惊呆。
一旁的珍玉和婢女早已经红着脸默默地退下了。
热乎乎的呼吸喷洒在耳畔:“我才刚就想吃你口上的胭脂。你看,不是很好猜吗。”说着又咬了一口。
傅萦白了他一眼,轻轻推开他,“大清早的,你才刚不是练功去么,怎么不累?”回头见他衣襟敞开的样子,又摸着他衣裳被汗湿了大半,就道:“你还不去盥洗更衣?待会儿冷了仔细感冒风寒。”
说着就推他去净房。
净房里早就有婢女预备了热水。萧错大咧咧的除去衣物擦身,又道:“待会儿吃了饭想去哪里逛逛,我带你去啊。”
傅萦拿过帕子为他擦背。又由上至下,由踮起脚尖到蹲在地上连他结实的双腿也擦过,“若没记错,今日是大朝会的日子。皇上要御门听政的,你不去?”
“不去,我不过是个闲散王爷,去做什么?”萧错只感觉她擦拭的手顺着肌理滑下仿佛带着一丝丝酥麻的电流,咳嗽了一声道:“你要不想再被吃一次,还是出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