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是紧张傅萦的安危胜过一切,便只坦然的一笑,道:“既然你小婶婶这样说,那便去吧。”
一句话,说的傅翎方才那嗔怪的笑容险些僵住。随即便拉着傅萦的手向外快步走去:“我安排了马车,小婶婶快跟我来。”
萧错却舍不得傅萦走路,何况是这会子还要小跑。当即将傅萦横抱起来,也不顾傅萦的惊呼和红着脸的抗议,就将人抱出了院门,上了傅翎预备的马车。
傅翎望着萧错安置傅萦的背影,面上挂着复杂的笑,深吸了口气才将眸中水雾眨去,便潇洒的跳上马车,吩咐车夫启程。
车夫是个健硕的中年人,一双眼精芒闪烁,对傅翎却是言听计从,吆喝着启程将马车赶往京都城方向,行进的既快又稳。
萧错舍不得傅萦有丝毫颠簸,不顾她抗议的让她坐在自己怀中。圈着她的腰身问傅翎:“翎儿,到底怎么一回事?”
傅翎仿佛对萧错与傅萦之间旁若无人的亲昵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低声道:“我的人得知了一些消息。说是湘亲王于南疆回来后,表面上交出兵权赋闲在家,实际上却勾结南疆余孽,暗中图谋不轨,这段时间还为南疆小股流窜的匪徒大量的提供草药供给。”
傅萦闻言抿了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啊,你们也知道我是做药材生意的,南疆一战时,我走了些门路,与军队里做了买卖,给大周兵士运输药材,是以上头的一些风声我听得到。我得了消息,就立即来告诉你们。”
“即便有那样的说法,皇兄面前我自然解释的开,何须你慌乱的来带我走?”
“小叔叔,我从不知道你还是个榆木脑子。你以为朝中之人看你都顺眼吗?你挡着多少人的风头难道自己不知道?这一次你们又为何要躲藏在此处?”
萧错闻言沉默了。
他若不是触碰了什么人的利益,这会也不至于带着傅萦隐居此处观察情况。
片刻,萧错问:“你是如何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