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还要在想办法呢,至少她还在感冒中。”宋氏快步去了。
傅萦依旧是抱着被子躺在拔步床上,萧错则是站在床沿。
二人相对无言,只是专注望着彼此。傅萦穿着雪白的寝衣躺在淡蓝的被褥中间,长发披散开来如同黑色的光亮缎子,脸色有病中的苍白,唇色也不似平日里那般娇艳欲滴,可是这样的她瞧着却是格外的撩人。
萧错忍不住俯身,双臂支撑在床沿近距离看她:“小笨蛋。”
“嗯?”傅萦忽闪着大眼看他。
萧错微笑望着她,在她疑惑的要开口问话之前,双手将她的头发揉乱成了一团鸡窝,随后得意的笑着出去了。
傅萦……
看着半新不旧的帐子,在看因怕风雪吹进来而细心掩上的门窗,傅萦心里一下子踏实了。摸了摸乱糟糟的头发,想起萧错就想笑。
她舒坦的睡了一下午,醒来时发现屋内多了不少人。
问宋氏才得知,是皇后娘娘特地又赏赐了宫女来的。
皇家为了讨好东盛,也是不遗余力的要将面子做足的。
如此过了几日,傅萦的风寒快好了,脱臼的右肩上原本撞出的淤青也都消了,而被砍了一刀失血过多的珍玉,许是因为平日里吃的多身体好,竟然奇迹般的生存了下来。傅萦总算是去了一块心病。
就在这时,外头有人来回话:“宋家的人来了。这会正往里头来。”
宋氏一喜,立即往外头迎,走到通往垂花门的巷子里,宋氏就看到了风尘仆仆的廖氏和宋季堂,以及二舅母张氏。
“爹,娘,二嫂,大冷的天怎么亲自来了?”
廖氏气的翻了个白眼:“我看你根本就是不将我这个做母亲的放在心上,家里出了这样大的事,你竟然不第一个回家里去报个信儿!”
“娘,您息怒。”
“是啊,”宋季堂也道:“事出突然,人都急的迟钝了,还哪里能想起给咱们送信儿?如今七丫头这不是没事吗,你还唧唧歪歪的做什么?叫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