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饭。
傅敏初则掩口咳嗽了两声,这才道:“所以咱们更要感谢七妹妹。若是没有她……”
“若没有她,咱们也落不到现在的地步!这叫什么饭,怎么吃得下!”老太太看着桌上炖了一大盆的萝卜,还有四碟子各样咸菜,立即什么食欲都没有了。
冬日北方菜蔬紧缺,洞子货金贵,是绝伦不到寻常人家用的,但是往日在府里都吃惯了好的。出来这段日子又如何能习惯?
三婶没理她,自顾自的吃饭。
傅敏初则道:“祖母不要动气,先将就过了这两年,等除了服孙儿就努力给您过好日子。而且我说句话您也不要着恼,若是没有大伯父和大伯母,咱们家可不就应该过这样日子吗?我还记得年幼时在乡下,您……”
“住口!”老太太气狠狠瞪了傅敏初一眼。
傅敏初住了口,饭也觉咽不下去了。起身便出去了。
离开侯府自然再无锦衣玉食,吃住随着祖父祖母,他现在就是要吃个高点也要母亲背后去弄。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也是在田庄住下的这一段日子,傅敏初才深切的明白了他们三房和二房两家人,连同老太太,一起在大伯父家里一住就是十年多,衣食住行等各种开销到底吃掉了人家多少。
傅敏初对大伯父家,是深深的愧疚。是以越发看不惯老太太这样了。
他一走,三婶也撂下了碗筷。吩咐傅蕊和傅茜自己慢慢吃,就追着儿子去。谁知刚到侧间门外,却听见傅敏初咳嗽的上气不接下气。
“敏哥儿,你怎么样?莫不是才刚又吸了凉气?”
傅敏初咳的脸色通红,有心安慰母亲几句,才要开口,就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直将三婶吓得惊声尖叫。
傅萦得了傅敏初病倒的消息时,已是次日清早。
她穿了件淡蓝立领的对襟锦缎小袄,下着月牙白马面裙,外头穿着皇后赐的白狐裘做的大领子坎肩,那模样水灵干净的像是山中走出的精灵,清纯又华贵。
无论是她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