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了,不行。咱们得请大夫来看看。”
“不是,我躺一会儿就好了,人不都说肚子疼不算病么。”
“你这丫头,怎么如此不懂得爱惜自己。”傅薏拉着傅萦进了厢房,见傅萦似是含羞又急又恼的模样,立即想多了,“你……你告诉姐姐,肚子是哪种疼法?”手在自己身上比划:“是这里疼,还是小肚子疼?”
被傅薏这么一说,傅萦真的觉得小腹有些说不出的坠疼。细细的,不仔细去感受并不能察觉到。
她如此沉默着,用一汪秋水眸看着她,傅薏也红了脸,低声道:“你是不是小日子要来了,不必怕,先前咱们一同做针线,不是做了那个吗,你病愈后不耐烦做针线,姐姐也选柔软舒适的料子给你做了一些。都洗净了存放着呢,就怕你不够替换。你跟我来。”
傅薏拉着傅萦的手去内室,翻箱倒柜的拿出个精致的小包裹,里头厚厚一摞的细长小布包。“母亲交过你怎么用吧?”傅薏毕竟也是未出阁的姑娘,说起私密之事还是有些害羞的,声音越发小了,低声教了傅萦怎么用那东西,又推着她去净房:“你自己去换洗,我去给你预备姜汤。”
傅萦被推进了净房。穿戴时才发现果真是来了初潮。做喵星人久了,又因动物的脑容量有限而淡忘了为人时的记忆,她根本没在意还有这回事。
叫了珍玉回她卧房去取衣裙来更衣,傅萦仔细将方才穿的那条裙子检查了一番,一看裙后头居然透出一些十分浅淡的痕迹,她的脸腾的一下红透了。
完了完了,若是被人瞧见可怎么好?
她忙又检查褙子。
褙子是及膝长的,并未透出痕迹,她这才松了口气。不禁脑补方才与萧错说话时,若是裙子上顶着这种脏污,她往后都不用见他了,羞都要羞死了!
难怪今天心神不宁多愁善感的,竟还会为了萧错一句话想了那么久,原来是亲戚来了啊!
傅萦吃了一碗姜汤,又听傅薏满面羞红低声嘱咐了她“不要洗头,不要吃冰碗凉糕,还有井里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