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管的,连同家丁护院,待会儿都拿到前院来,我要挨个问明白。玩忽职守的当即打死了事。”
三婶被宋氏斩钉截铁的语气唬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傅家的人虽不多,却也不是小户人家,仆人没有上百也有几十,这位竟开口就说得出“打死了事”的话,那若是人人都有错,还人人都打死不成?这未免也太霸气了。
果然廖氏养出的女儿生来就是个翻脸不认人的泼货……
虽心中腹诽着,三婶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她管着对牌,且在家产谋划到手之前她还要依赖长房,可不敢将宋氏得罪透了。这一次丢了的东西那样多换做谁不急?谁不喊打喊杀都不是正常人了。
她们三房往后的前程可都压在家产上呢。
“大嫂且放心,这事儿我自会去办妥帖。定不叫你失望。”
“有劳三弟妹了。真真难为你。”
“哪里的话。”不论安慰的话是否虚假,三婶听的心里熨帖的很。
宋氏回前厅后,三婶略一想,就急忙让赵流芳和傅芸先回去,自己则是回了西小跨院。
一进来就问伺候傅敏初的大丫鬟苏叶:“你爷呢?这会儿又看书呢?”
“太太,五少爷才刚吃了药,这会儿在看账呢。”
“这个节骨眼儿,还看什么账册啊。”三婶一面提着裙摆往傅敏初的房里去,一面禁不住道:“敏哥儿,你也快着些,家里来了贵客了。”
傅敏初闻言抬眸,正与风风火火进门来的母亲对视。
“娘?怎么了?”声音有素日积弱的沙哑。
三婶拉着他起来:“你快些去更衣,丞相府的唐三公子来家里了。这会子正在前厅吃茶,你大伯母陪伴着,你这会子过去,正巧与之认识认识。这唐三公子可不是寻常的贵公子,能与他搭上话那可是天大的造化。将来若出人头地,也指望他能拉一把。”
见亲娘焦急兴奋成这样,傅敏初无奈的道:“娘,咱们就不是那个圈子里的人,何苦削尖了脑袋往里挤呢?唐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