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错觉得曹瀚东的脑袋八成是进过水,与他说话这人根本就抓不住要点,是以就不在争论,只是退去马车旁。
傅萦冷眼旁观,察觉出一些异样。这曹瀚东生的虽样貌端正,可眼神太过于漂浮了。他方才靠近时,打量宋氏的眼神就不大好,转而看她时,并非初次见面时候的好奇,而是一种眼神的侵略,他盯着人的眼神仿佛恨不能有透视眼才好。
再者说,三婶家的亲戚与他们很熟吗?
一个晚辈若真正途中偶遇,来给长辈请安也无可厚非。
可是若是站在路边等着长辈路过,再来请安呢?
别怪她将人想的太坏,实在是曹瀚东的出现,虽看似平常,却处处都透着说不出的可疑。
“娘,我回马车上了。”傅萦开口声音温柔娇软,又道:“阿错,你跟我过去。”
萧错心下却是有些感动的。
他现在毕竟玩的是护院,被人斥责之后,傅萦能够替他解围,他很开心。
萧少侠笑的像一朵花儿似的,牵着枣红马跟随傅萦走向马车.
曹瀚东将之看在眼中,顿觉不满。一则是觉得傅家的下人没规矩,二则觉得傅家的姑娘竟如此偏袒下人,难不成是看上那少年生的俊?
宋氏也瞧出曹瀚东许有一些情绪,她是个护犊的人,她的女儿自己如何教育都成,然不论对错也绝不愿旁人腹诽,她对曹瀚东的态度就冷淡了。
“曹公子也该赶路了吧?我们也要启程了,就各自上路吧。”
曹瀚东闻言,一瞬间着了急,暗道宋氏根本都不按着他预想的那样去演啊!堂堂武略侯府的家眷,这时候不是应该去管管闲事吗,若是产生纠纷,恰好他有表现的余地,怎么他竟要绕道?
曹瀚东机智的道:“武略侯夫人说的是,只是瞧着他们那样对峙,若真打的伤了性命怕不好,我先去瞧瞧,排解了此事咱们再启程不迟。”
“你……”
“娘,让曹公子去吧。”傅萦敢在宋氏开口之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