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力,可是脑子偏偏就不好使,不是想的不对。就是想的慢半拍,等我解决问题,说不定你都已经果断的做了定夺。我是姐姐,却不能保护你,反倒要你事事出头。今日遇上点事我就先慌乱了……”
傅薏的性情与原本的傅萦差不多,也不知傅刚与宋氏是如何教导出两个如此文静优雅的女儿。
如今傅萦转了性子,傅薏在混乱的情况下就总有焦急和自我嫌弃的感觉。
“四姐。”傅萦拉着傅薏的手,一路往院子中散步一面慢条斯理的道:“这些小事四姐姐着实不该放在心上的。人与人的性子不同,且术业有专攻。与人撕开脸皮的事四姐姐做不来,可是你一手刺绣盛京城都找不出第二个来能相比较的。若是没有四姐姐,我哪里有这么好看的绣花鞋穿?哪里能用这样精致的帕子?”
傅萦说着话,提了提素白的裙摆,露出淡绿色绣着黄鹂鸟的绣花鞋,又扬了扬绣着一只小奶猫的淡蓝丝帕。
傅薏动容的道:“这些都是小事。其实你自己的针线活做的也很鲜亮,就是没有我,你也一样有好看的针线用。”
“那不一样,我懒嘛。”傅萦在廊下依美人靠而坐:“我现在除了对吃和睡有兴趣,其他的都提不起劲儿。”
一旁随同伺候的珍玉和梳云都低着头,肩膀略抖。
傅薏则掩口笑了:“你呀,这样的事做什么说的这么大声。”
“反正又不是秘密。”傅萦无所谓的一扬帕子,又引的傅薏一阵笑。
虽是解开了傅薏的心结,二人其实依旧是担忧顾韵的。
又等了一日,还没等到消息。宋氏就先坐不住了。
“不行。我得回一趟八兴村去。”
傅萦不用细问都知道宋氏要做什么:“娘,外祖母家的镖局已经交给她娘家的侄儿了,再说咱们也不知道最近廖家的人是否去过大周朝。”
“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事儿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知道出了事。我脑子里都是墨轩倒在血泊里……在不细问出来我怕是饭也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