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在外头说走了嘴。若是毁了侯府的名誉,那些一直盯着咱们家的人少不得就要下手了。孤儿寡母的,祖父又那样,咱们家里经不起那么些的波浪了。”
珍玉连连点头:“姑娘且放心,婢子虽愚笨。却也知道什么事是不该说的,您既有什么事儿都不瞒着婢子,婢子又怎么能给您坏事儿呢。”想到昨儿个在夫人面前还不经意将萧公子给招了出来,珍玉的脸腾的蒸上云霞:“那个……昨儿个是个例外,往后婢子会多用心,不会再出错了。”
想不到昨儿故意为之竟真的让珍玉有了警醒,傅萦便满意的点头,拉着珍玉回了屋里,仔细安排了大厨房的厨娘给老太太预备一日三餐的菜单。
到了下午日暮西斜时,老太太就算想继续装病都不成了。因吃饱喝足,李娘子又将用的药中加入了解毒的成分,泻肚了几次,老太太的脸色比先前病之前还要好,就算装作昏迷也不容易让人相信。
老太爷终于可以放下心,坐在床畔道:“你既不喜欢那两个婢女,我也吩咐人将他们弄走了。你只顾好生养身子便是,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老太爷说话时,儿媳们都在一旁垂首撇嘴。
老太太却是心花怒放,满足的应下了。
自此开始。老太太的身子一日好过一日,很快就恢复如初。而长公主府上却再没传来消息,既没有追问“乌涟”是如何从公主府丢失的,又没有透露出半点常懿与唐凤仪之间的矛盾。一切就如同往常一样平静。
时间一晃到了九月初十。天气已不那么炎热,傅萦穿着一身石青色的交领素面褙子斜躺在醉翁椅上闭目养神,外头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姑娘。”珍玉小跑着进了门,焦急的道:“不好了,才刚我去外院告诉阿彻做菜时听见人说,说……”
“说什么?毛手毛脚的仔细吓着姑娘。”梳云的腿已经痊愈。这会儿正在一旁服侍,见珍玉脸色都变了,便不赞同的提醒。
珍玉却没想那么多,只道:“他们都说大周朝使臣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