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路途遥远,宵禁之下又没有马车可以雇。又心甘情愿的“当牛做马”了一次,避开巡城的兵士,将傅萦悄然带回侯府东跨院门前。
傅萦站定,还不等道谢。萧错就潇洒的拱了拱手,运轻功避开丫鬟婆子几个起落消失了踪迹。
傅萦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半晌并未听见动静,得知安全,这才轻轻敲门。
应门的是新来的媳妇子。
“姑娘?您回来了,夫人正打算去接您呢。”
傅萦进了门吩咐:“柳嫂子。将门关严实了,谁来叫都不开了,若有人问就都歇着了。”
“是,奴婢省得。”
一路到了正屋,恰与刚要出门来的宋氏走了个对面。
“娘。”
见傅萦回来,宋氏松了口气,拉着她手进屋去,“如今下人也越来越会当差了,你回来了竟然没人进来回话。”
屋内灯火通明,宋氏这才看清傅萦雪白纱裙上的脏污和她长发的凌乱,不禁大惊:“萦萦,这是怎么回事?!”
傅萦摆手,吩咐瑞月几个:“你们都去吧,没有吩咐不必进来。”
待下人们都退下了,傅萦这才将方才长公主府中的事细细的说了一遍。
宋氏抓着傅萦的双手,听罢已是惊出了满身冷汗,“阿弥陀佛,亏得有萧公子在,若非是他保护着还不知这会子会怎么样呢。你可有伤着?”
“并没有。只不过虚惊一场罢了,娘不必担忧。”
“回头娘定要好生谢过萧公子,今日见驸马爷对他都那般客套,留下他在咱们府里做护院也着实太失礼了。”
“他既这样要求的,娘也不要特意去改变什么,咱们只心里有数就是了。倒是那个唐凤仪……”
“那杀千刀的,盛京城中他才名远播,倒是骗人的了!”
“我只是不明白,为何他要连阿错也一同诓骗去。若是想害我,只诓骗我与常懿不就可以了吗?我看常懿那样子。应当还是等着人上山去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