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说的什么话。”宋氏白了傅萦一眼,“赵家人本不是善类,又是他们有错在先,并不是咱们欺负了她,娘又如何会怪你呢,娘只是觉得自己没用。”
“您怎么会这样想。”傅萦撂筷,站在宋氏身后搂着她的脖子:“您那么厉害,将我与四姐姐保护的这么好。若不是有您在,我早就被抬去嫁给赵子海了。老太太屡次迫害,如果没有您,咱们一院子的人还不知会如何呢,怎么您这会子妄自菲薄起来。”
女儿软绵绵的依靠着她,让宋氏心都软成一滩水了,拍着傅萦交叠在她身前的小手,叹道:“娘是觉得做的不够好。总是要你去谋算,比如说今日的事,若是我定想不到去老太太那里传一句话就能起到双重作用,既能离心老太太与赵家,又借他们彼此的刀捅对方几下。”
一想到自己还曾想着要不要回头在去与赵博谈谈,宋氏就觉得她这方面的想法太过简单了。
傅萦闻言明白了,苦着脸道:“娘,我怎么觉得您不是夸我而是损我呢,我这一手的确是有点黑,可那也要他们真正肯上钩才行。若老太太没那么刁钻,赵家人没那么虚伪,他们也根本不可能离心。”
“哪有,不是你的错,你做的很好。对付对手就该如此。”
话既说开了,傅薏便笑道:“七妹心思缜密,善于谋略,母亲英气果敢,行事大气,正因为有你们坐镇才没有让那起子小人得逞,母亲何必妄自菲薄?”
“就是啊。”傅萦很是赞同:“四姐姐说的对,若不是有母亲的保护,我们早就被扒皮拆骨了都说不定,还能乐到今日?我那点小聪明,说到底也是要在自身安全的情况下才能起作用,如果倒霉对上不跟我玩脑筋的。恐怕一巴掌就能解决我了。”
想起今日发生的事,傅萦觉得食欲全无。
莫说是有心爵位的人想要行龌龊心思,她最怕的是那背后想要问明遗书内容的人不耐烦周旋,干脆取她小命。她觉得自己就像被丢进油锅里煎的咸鱼,单面煎还是双面煎完全要看人家乐不乐意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