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心惊。
“三十板子”上嘴皮一碰下嘴皮不过是轻飘飘一句,可只有亲眼看到那场面,听到那惨叫,才真正能体会得到是如何痛苦。更何大夫人还吩咐下一次再有此事就要将人活生生的“捶成肉泥”?
当晚落钥之前就有了几个来找宋氏“自首”的。不过说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真正能够稽查出指使者的线索倒是没有。
傅萦见自己没诈出什么来,有些失落的用小花剪剪烛火。宋氏就笑着道:“不打紧,查不出幕后之人娘就将这些账都算在老太太头上。”
剪子一抖,险些剪歪了。如此霸气太讨喜了有木有!
“就该算她头上,若真叫赵子澜成事了可不就是赵家获利最大么。娘也不算冤枉了她。”傅萦放下剪刀,穿着白绫的寝衣爬上拔步床,从宋氏脚下绕道内侧躺好,宋氏觉得府里也不安全,不放心她自己睡。
傅萦抱着凉被侧躺着,“娘,其实我觉得那个赵流芳必定是知情的。”
“为何这样说?”宋氏原枕着手臂望着帐子,闻言看向傅萦。
“当时我用盆景砸赵子澜,嫌太重将花盆里湿润的泥土都倒在他头脸上,还用开水泼了他。乍一看根本瞧不出灰头土脸的是什么人。可赵流芳不但第一个冲进来,且到了廊下只大约一看就叫出赵子澜名字。若是说她事先不知情,不才不信。”
宋氏面色当即就有些不好看。g
“看来这事不只是老太太知情,赵流芳应当也算一个。否则她如何会好端端的引着芸姐儿去外院看螃蟹?”
“那是六姐自己本身有意,赵流芳一撺掇,她自然就跟着去了。”
宋氏抿唇颔首。
如今外院多了个不得不留下的美少年,倒是引得少女们动了心思,进来来回去外院的丫鬟婆子们不少,尤其是管人事的钱妈妈,似有意要收个上门女婿。
“明儿个娘好生问问芳姐儿,你就不要多想了,只管安逸度日便是。有娘在,什么事情自都有娘来出头。”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