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别着一把珠光宝气的匕首。
一看到那匕首。老太太条件反射的想起昨儿晚上赵博血流如注的胳膊和来回端出去的血水,额头冒凉风的毛病似乎犯了。
老太太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扶着圈椅扶手,缓缓地坐下:“你一个还未出阁的丫头,也不要做的太过了。人老了禁不起折腾,王妈妈一家到底也在傅家做事多年了。心存仁厚也是给自己福报。”
“祖母说的不错。心存仁厚的确是给自己福报,仁厚也该留给值得的人。对作恶之人,恕孙女存不出仁厚来。这等背信弃义的恶奴,我能留她一条性命已算仁至义尽了。以德报怨,祖母说何以报德啊?”
王妈妈焦急的大叫:“七姑娘,老奴冤枉!澜爷是怎么进了院子中的老奴的确不知情啊!”
“冤枉?那日的贼人不是你故意放进来的吗?看我将贼人打的狠了,你怕出事,去报信的难道不是你?”傅萦蹲在王妈妈身前,笑道:“我看王妈妈是自以为聪明罢了,你当没人瞧见你所作所为?”
王妈妈心里一跳。眼珠子左右乱转,又开始回忆当日行事时旁边并没瞧见人。
可是这深宅大院的,家里摆设也多,当时慌乱之下若真忽略了哪个角落里藏了人也未可知。难道说大夫人与七姑娘已掌握了她放人进来的罪证?
她负责看守东跨院院门,不留神让人溜进来和故意放人进来,可完全是两码事了。
“老奴冤枉,真的冤枉,老奴一直在门口守着,并未见有人进来,定然是澜少爷自己翻墙进来的。”
“哦?我看王妈妈还是要洗洗脚才是。梳云。你帮衬帮衬王妈妈。”
梳云抿着唇,虽下不去手,可也恨背信弃义的人,就上前来要搀王妈妈洗脚。王妈妈开始激烈的挣扎呼号:“那滚滚的开水如何能洗脚啊!求七姑娘积积德吧!”
杀猪一般的惨呼响彻府内。脚还没伸进盆里,王妈妈就已经吓得尿|湿了裤子。
老太太皱着眉:“大清早的弄成这样,断没个体统的,就不怕叫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