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嫡女傅蕊和庶女傅茜,与宋氏又闲聊几句,才回了西小跨院。
老太太这会儿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也不见老太爷说话,气的反而不哭了,骂道:“你胳膊往外拐,那老三媳妇自个儿管家,还不都让她倒腾娘家去了?”
老太爷闷闷的说了句:“你以为都像你啊。”
“你这是怪我呢!别忘了当初我是怎么嫁给你,跟你过了多少苦日子!”
她刚出阁时,赵家的确还算富裕,可后来却败落了,多年来一直靠她明着暗着帮衬娘家,直到长子渐渐的发达起来,也连带着赵家渐入佳境。
老太爷不抬头,看着双手粗糙的茧子,缓声道:“你也轻点作。老大媳妇若是真豁出去一状告到皇上那,你能讨什么好?到底是一家子,不论是你去衙门告了她,还是她去皇上那告了你,都是两败俱伤。”
说着起身就往内室里去,“累了,睡了。”
“你……”
老太太被噎的说不出话,半晌才不服的嘟囔:“总不能看着咱傅家的银子钱都被倒腾走!我儿难道都白死了?”说着又抹起了泪。
……
东跨院正屋已经掌灯。
傅萦搂着宋氏的脖子爱娇的夸赞:“到底是娘机智。这一招以退为进果然妙极。”
傅薏想了想,也道:“将对牌要回来,那些个人的仇恨就都在咱身上。如今却不是了。好歹还拉了三婶儿一个同盟。”
“而且这一下成功的瓦解了二婶与三婶之间的关系,让老太太对三婶也产生了怀疑。与对付团结一致的三个人相比,离间瓦解逐个击破才是上策。”傅萦道。
宋氏点头:“也是你才刚提醒了我。对牌在三房手中,咱就可以只等享清福,若是我管家,你们祖母保不齐怎么挑我的错,现在生活上她若有什么不满,就尽管去问三房罢了。”
几人又说了会话,就各自去歇下了。
一夜无话,次日一大早,才刚用罢了早饭,三婶就吩咐了身边的婢女来回宋氏:“大太太,三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