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纷纷挤出大门,开始加快步子向外逃去,而这时的楼上开始不断掉下活生生的人体,有的就这幺砸在人群之中,溅起一片血花和大声的惨叫,……
“闭上眼睛!不要抬头!”不停有人大声叫道,消防员和警察不停地扶着被重物砸伤的人向外走。
虽然已经在那十年之中对生命与死亡有了不少的认识,徐行还是被眼前的惨状震撼得迈不开脚步,想起今天自己动手杀的那些人,他的心中长叹不已:“斯皮尔斯,你死得真是时候!这幺多人为你陪葬!还有这幺壮观的葬礼!”
纽约今天的警笛声显得分外的刺耳,哭声、喊声、脚步声混杂着嘶哑叫声,喧嚣一片,整个城市仿佛已经被可怕的声音完全淹没,这样的惊惧让人从骨头底下都在发抖,灵魂也仿佛被那剧烈的撞击震颤得永生无法平息。
路边到处是受了伤无法走动的人,他们的身上还流着鲜血,不停地惨叫着呻吟着,用尽全身力气来呼救,他们把手伸向匆匆路过的人,想要得到帮助逃离死亡,不同于平日,那时在纽约街头,人们见到持刀行劫时最大的义举也不过是帮着拨打报警电话;而今天,在面对这可怕灾难的时候,在每个人随时都有可能被巨大的钢筋水泥压成碎肉之时,纽约的人们异于以往地对他人慷慨地伸出援手,他们相互掺扶着,用最快的速度离开曼哈顿下城。
在经过一辆救护车时,徐行把手中的伊玲递了进去,他可没有义务把这个女贼带得更远。
“这是什么?”一个男医生接着那个大包问道。
“人!”徐行简单地回答,转身离开。
“只希望她对看到的事能够守口如瓶,但不管怎么样,上面那些人的命运看来是注定的,也许这个任务是毫无必要。”徐行看了看胸口的那只笔形枪,又摸了摸腿上的伤口,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不要扔下我!”包里传来伊玲微弱的声音,医生吓了一跳,连忙把裹着的毯子解开。
伊玲努力睁开眼,也许是她的身体太好,又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