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烦恼沉睡呢?”然后,周围的一切动静又都象放大了十多倍,他就又开始失眠!
这次也不例外,只要徐行一闭眼就能感觉到车厢内的一举一动,左侧的有两个女孩在闲聊,下面是一个中年白脸男子在翻着一份叫《21世纪经济报道》的报纸,其实在偷偷地从边上看着两个美女;另一个中年黑脸男子正在翻着一本叫《读者》的杂志,其实在偷偷从边上看着两个美女;第三个中年秃头男子双眉紧锁两手托腮正在用力地瞪着车窗,看似正对着冬夜思考着深刻的人生哲理,其实只是在明目张胆地看着对面两个女孩在车窗里的一对巧笑嫣然的倩影。
还有这个车厢和隔壁车厢里的五十三个不良青年中年和老年男人也没有闲着,他们三五成群,走马灯似地在窄小的过道上来回穿行,明是为了打水泡面喝茶加饭后百步走或是上厕所不果,其实也都是为了看这两个美女!
徐行甚至连车底下传动轴的每一个磨擦声都听的清清楚楚。直到西行的列车已经开出了很远,他的心才慢慢的平复下来。
低语轻笑还是不时地传过来,虽然他已经刻意不去听了。有时她们还会偷看徐行几眼,虽然她们坐在下铺上,徐行还是可以感觉到目光在他的铺位和他不得不露在铺外的脚上扫过。
说真的,这样的环境对徐行而言并不是很理想的睡觉之所,他平平躺在小床上,微微闭着眼,手心不停感受着柳叶带给他的一丝冰凉,同时在心里一直不断地对自己说道:“这里很安全!这里很安全!我要睡着了!我要睡着了!”
这样反复单调的意识相当于自我催眠,就象小时候闭上眼睛数着浮着半空中的羊只一般,催眠是个很好的办法,徐行总是用这种方式给自己设定了一个环境,没有大异于这个环境的条件出现,他不会在预订的时间不到就醒来,这样至少可以保证让自己总是在超负荷运转的大脑有个休息的时间。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车厢里的灯灭了,大家开始一阵忙乱,准备上chuang。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