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才怪,不过秘密基金什么时候都有,大家都有默契,不能查,要一查到底最后搞不好就成了肯/尼迪了!”
“肯/尼迪是反腐的?不是吧?”
“我只是举个例子,有些时候,找对敌人比事后想着怎么搞定敌人更重要。”
“至理名言啊!我记一下!”
“福/特基金会是您的支持者,他们已经多次表态了。”
“真的?我好象有点印象,是那个餐会还是什么?”
“您还记得那次‘美/国文化战略研讨会’么?当时会上坐的都是它们资助对象,我记得你还发了言。当然,不记得也不奇怪。但现在我们通过这个基金会可以实现在正面战场上无法实现的目标。”
“只有他们在做这件事是不是有点力不从心?”
“不会的,他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文化战场是个复杂的领域,这方面好/莱坞走在了前面,但通过资助教育这样的方式,像福/特基金会和卡耐/基国际和平基金会都取得了不俗的战果。只要少少的几百万美元,就可以影响一个国家未来的精英。”
“比电影投入还少?!”
“投入产出比相当不错,像酿酒似的,精英们成为治理国家的中坚力量,而他们的理念与我们如出一辙,您说这效果是不是很好?”
“就是时间长了点。”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上次在哈/佛参加了一个关于生物改良的讲座,里面提到基因疗法,人如果在基因层面有了疾病是很难彻底治愈的,因为你面对着是几万亿的人体细胞,每个细胞都带着同样的缺陷,要等老细胞死去,身体里充满了新的健康的细胞后,人才会彻底改变。改变一个社会也是这样,因为社会也可以看作一个人,我们要培养全新的细胞而不是去努力改变旧的细胞,毕竟旧的那些终究是要死去的。”
“听不太明白,我是文科生。卡耐/基它们又做了什么?我就知道他说过带着巨大的财富死去是可耻的。”
“没错,所以他们必